,时刻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势。
冯广到内堂阶下停住脚步,抬手轻轻一挥,“你们先下去吧。”
“是!”
众小弟散开,冯广登上台阶,在进门时肩头一动,披风滑落,被随后跑来的沈连正巧接住。
冯广像是知道披肩不会落地,头也不回的往里走。
“那个人来了?”
沈连卷好披肩跟随冯广走进内堂,“是的厂公,已经按排了他与另外一人住进配院。”
“其他的都安排好了吗?”
“厂公放心,小的早已安排妥当。”
冯广点头,“嗯,你退下吧。”
“小人去给您拿安神茶。”沈连躬身退出内堂。
冯广脱靴坐到古琴后轻弹一曲,曲声缭绕,夜幕下竟给人一种恬淡清幽的感觉,与这诡秘的东厂衙门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一曲终了,沈连手托茶盘而来,身后跟着两个表情大相径庭的两个人,一个是兴奋又激动的袁喜,另一个是好像要上刑场一样死气沉沉的颜宁。
“厂公,安神茶烹好了。”沈连将安神茶放到堂内桌上,转身向冯广躬身,指一指门前站立的两个人,“这二人是今日调入东厂的内使。”
冯广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