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袁喜闻言,抢道:“回厂公的话,小的与小宁子已经商量过了,我们俩一人一夜,今晚是……”
袁喜的手指刚指向自己,冯广注视颜宁,“就你吧。”
“啊?”
“今晚你来值夜。”冯广语气坚决。
颜宁一脸茫然,而袁喜则好像霜打的茄子,连脸皮都皱巴到了一起。
服侍冯广就寝后,沈连从屏风后出来,在内堂门口再次叮嘱颜宁,“厂公睡觉时不喜有人打扰,你就在屏风外守着,除非晚上厂公召唤了,你再进去,知道吗?”
“知道了。”颜宁目送沈连和袁喜的背影,口中喃喃,“这叫什么事儿?想值夜的不能值,不想值夜的偏偏拉着不让走。都说太监的心理是扭曲的,我还不信,如今看来是真的。”
颜宁完全不知道冯广是拿她当长线放,准备钩她身后莫须有的大鱼,才把她放身边监视,依然像个傻子一样,摇头晃脑的在门口自言自语。
隔着床帐,颜宁的影子一直在晃,有时哼几句不着调的曲子,刺痛着冯广的耳膜。
这个人到底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