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阮铭诚看着如花似玉的女儿,心里却泛起了嘀咕,她一个姑娘家能有什么主意?
莫不是?
一想到这,也登时红了眼,哽咽道:“都是为父的无能,竟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
“爹,您想到哪儿去了啊。女儿真的有一绝妙的法子。”
二人见女儿神情坚定,神态轻松自然,也不似作假,只疑惑的问道:“当真?”
阮安澜点了点头道:“爹,娘,从前都是女儿不懂事,害得你们跟着操了那么多的心。如今女儿大了,也明白了,也该替你们二老分担些了。你们放心,女儿是不会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开玩笑的。”
周问凝见女儿如此这般,眼泪便落个不止,感动之余还参杂了许多愧疚,若不是因为昔年之事,她的澜儿该成长为京中的贵女才是,而不是……
一家人正相拥而泣,外头小院的木门却被人大力的推开了,吱呀一声巨响,吓的院子里正在埋头刨地啄食的鸡扑棱着翅膀四下乱飞了起来。
只见一个身材瘦削的中年男子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男子额下留着黑须,样貌跟阮铭诚有三分相似,正是阮铭诚同父异母的弟弟阮铭德,跟在阮铭德身侧那个身着红色薄衫的中年妇人便是他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