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很。
阮安澜“嗯”了一声,又朝堂屋看了去,道:“娘,爹还在生我的气吗?”
“哪有当父母的会跟自己儿女计较的,况且你爹素日里最疼的便是你。他就是气不过姓萧那小子做人做事没担当罢了,这会子正在写信呢,你甭管他,由着他去吧,等过些时候便好了。”周问凝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
阮安澜看着一身粗布麻衣的母亲,虽穿的朴素,但却干净整齐,青丝用根银簪子固定在脑后,眉眼间的韵味,跟街头巷尾那些扯着嗓门骂街的妇人简直天差地别。她拉着母亲略微有些粗糙的手道:“娘,当初您陪着爹来到这丹阳城,这么些年吃了很多苦吧。”
周问凝神色温柔,抬手将女儿鬓边的几缕碎发给挽到耳后,“只要咱们一家人能在一起,娘便不觉得苦。”说着又看了一眼在堂屋奋笔疾书的阮铭诚,柔声道:“倒是你爹,想当初整个京城谁人不知你爹的名号,你爹当时年纪轻轻便官拜正三品户部左侍郎,后又封了太子少保,风头一时无两,没成想一朝跌入尘土里……”
周问凝抬手擦了擦眼角,继续道:“这么些年你爹虽嘴上不说,但我知道他心里的抱负和理想,若真要说苦,你爹他才是真的苦。”
阮安澜将母亲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