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雨的缘故,街上的洼地里积满了水,夏泽萱下马之后只踮着脚尖,拿着帕子掩着口鼻,萧定安知道他这夫人是在蜜糖罐里长大的,谁让人会投胎呢,亲爹是皇帝,哥哥也是皇帝。
而他就是那最有福气之人,大夏朝那么多好儿郎,这千娇万宠的公主不还是做了他们萧家的人了,其实若要细算起来,先帝建元帝还未登基之时,还曾有段时间随了母姓,也姓萧,说起来倒也是缘分使然。
萧定安不顾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大大方方的便将夏泽萱给横抱而起,满眼柔情,嘴上却抱怨道:“原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迟几天也无妨,偏就你急得跟什么似的,若是那臭小子真要这么有本事,现成的大孙子还能跑了不成?这些天忙着赶路,瞧把你给累的。”
夏泽萱虽年逾四十,却保养得宜,若不是眼角有些细细的纹,乍一看跟双十年华的女子一般,她眸子有倦色,连带着声音也低了几分,不满的道:“那阮家现如今虽是这般光景,但我们萧家可是京城里数得上的,切不能让旁人拿住了话柄,说我们失了礼数,眼里没人似的,况且你那宝贝儿子什么样,你这当爹心里没点数吗?这些年给他相看了多少姑娘,可曾有一个入他眼的?如今居然不声不响办出了这等事来,我自该来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