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种种重复几遍,宋妈妈终于放手了。
只不过最后还是要垂死挣扎地补充一句:“你去补习班就是好好学习的,不要干其他事情啊。”
宋澄装作自己已经沉浸在新闻联播里水稻亩产更创新高的喜讯里,神态敷衍地附和着点了头。
心里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说得跟她想干什么就能干成一样。
以容远现在表现出的情商,即使她对他再好表现得再明显,他都只会感动地把那种感情当成比马克思恩格斯之间的友谊还伟大的友谊。
宋澄有的时候都害怕容远会不会有一天写一篇《伟大的友谊》来讴歌他们之间跨物种的友谊。
想想就想吐血呢。
不过也好,她宁愿容远一直没开窍,总好过他突然红着脸过来告诉她,他有其他喜欢的人了。
她可以一直等下去,却不希望自己守着的兔子被别人截胡了。
西想东想了一大串,宋澄终于回到了现实。
她面前的试卷上还有好几道题等着问呢。
她站了起来,把试卷一股脑地全都递给了容远:“容远,这几道前面画着红圈的你帮我看下吧?”
容远点了点头,接过了试卷。
然后宋澄就返回了自己的桌子,想要拿出几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