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他们的职业她还是很欣赏的,比对申涛背后拿魂魄炼成鬼王的那些人的印象好多了。
见她脸色缓和许多,米天师放下心来,然后疑惑地问,“美女,我今天也在村子里察看了下,并没有找到风水印鉴,你对它有印象么?”
村子说大其实并不算大,百来户人都没到,但是风水印鉴这东西没有术法激活时,就是一个死物罢了,埋在土里都没人能发现得了。所以他其实挺好奇,或许这风水印鉴,是不是郁龄会知道。
这种想法,也是建立在昨晚郁天竞让郁龄去取的渡厄铃上。
郁家连渡厄铃都有,说不定也有风水印鉴呢?
“风水印鉴什么的我不知道。”郁龄很干脆地说,反问道:“你觉得我一个普通人,以前连天师都不知道,会关注这种连自己都不会用的东西么?”
米天师噎了下。
郁龄慢悠悠地走了。
奚辞看米天师被噎得无话可说的模样,朝他笑了下,也跟着郁龄一起走了。
午后的太阳有些烈,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跟着懒洋洋的。
郁龄给奚辞手上的伤换了药后,就拿着那串渡厄铃去找外婆了,虽然外公说这是给她的嫁妆,但是一直是外婆收着的,自己拿了,得和外婆说声,省得她老人家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