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却依旧待她那般残忍,更甚者在她即将生产的时候,还让她去跪祠堂,若是儿子说不会因为母亲的死而难过,父亲是否会苛责儿子不孝。”
英国公看着儿子那淡漠如死水的眼神,心口突然针扎一般的疼。
这些年因为妻子的原因,他对府中的事情一向是不闻不问,虽然不用整日里对着妻子的脸,但是也让自己的几个孩子受苦了。
他抬手覆在眼上,眼眶酸涩难耐,声音也有些荒凉死寂。
“云涵,是为父害了你们!”
“儿子不怪父亲,只是父亲既然不喜母亲,又为何要娶她。”
然而,接下来的话,却让盛云涵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他自小就知道母亲脾气暴躁,对待府中的妾室和下人甚至子女都是心狠手辣,轻则打骂,重则杖杀,却原来在很久之前,她就如此善于计谋,狠辣恶毒。
“你的母亲曾经是前朝的礼部尚书,娶的是前朝的当朝阁老之女,岳母她老人家温婉清贵,才情卓绝,是当年盛京百家求的女子,她膝下共育有两子一女,而温雅就是岳母唯一的嫡女。”
“那母亲呢?”盛云涵问道。
“你的母亲是岳父大人表妹的女儿,是温家的庶女,比温雅年长半岁,纳妾礼之前就已经有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