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睡一觉。”“好。”秦天也觉得今天发生的事让雪冰心太累了，让她睡一觉也好。秦天不喜欢喝酒，但是今天也喝起闷酒来。
“你居然还知道回来陪我？”李一念怕雪冰心发现，便从窗户进来。“我答应你了。”
“我好高兴。”柳玄月笑着过去抱住他。“我说一句你不会生气吧？”“你骗我了？”李一念推开了柳玄月。“也不能说是骗子，不过那个地方。啊！不对，应该说我知道的地方和无忧堂离得很远。”柳玄月并不慌张，她似乎早就预料到了。
“什么意思？”“那些地方是无忧堂的底层，一般来说是负责提供情报的。他们不会与无忧堂有直接的来往，不过隔一段时间他们会把收集到的所有资料情报交上去。所以……”
“什么时候？”“那以身相许呢？”一下就沉默了。见李一念久久不松口，柳玄月先开口了。“好了，不娶就不娶了。看在你陪我的份上。每个月的初一或十五。”
“没有其他的条件吗？”“有啊。”柳玄月把被子一掀。“暖床吧。”虽然不情愿，却还是乖乖脱衣服上了床。
“还知道洗了澡再来。”柳玄月没有闻到汗味。“为什么选我？”“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