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信随后进了屋,手里还抓紧了那封素书。
那素书上本来也没有写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落款日子甚至不过是昨天而已。
但是……江信又小心翼翼的将信展开铺在梨花桌上,这笔迹和长公主何等相似,这落款的印章分明和她绘画的风格一样。
还记得她曾经说过,那些印章太过无趣,不如自己造一个印章,耍着完也好。
当时他听了暗卫的叙述之后,虽是一笑了之,之后却也记住了那枚印章的样子。
“望太后宽心,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江信将字念了出来,他不知道听了多少类似的话,可是偏偏这一句让他此刻激动不已。
也许人越是想知道一件事情,越是淡定,此刻江信的面容竟然透出了一丝柔和。
僧人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可是担忧太后?”
江信眼神眯了眯,“太后明日来寺庙,但是日子却不大对头……”
太后怎么会选择在四月四这日出行呢?
说这话的时候,他手指轻轻的扣了几下桌子,望着僧人,“无释,你应该是能看出些什么的吧?”
夏日的风隐隐约约有些带着灼热,外面的鸟不知来回多少次,但无释从来没有一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