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道:“小姐,鱼儿不懂您今日这般是为何?”
这,昨日才出了把容浅那小贱人推下水这档子事。昨日穆泽羲走了之后,人家鱼儿吭哧吭哧的跑过来,哭的稀里哗啦的。后来才知道,鱼儿并非是担心楚嫱将容浅推下了水遭了穆泽羲的责骂,而是恨铁不成钢,“小姐,您怎么没把那贱蹄子按在水里淹死呢!!!”
楚嫱汗颜,我擦,丫头,女人不能太狠,不然以后嫁不出去的。再说了,我跳下水去按着容浅,那我自己不也得被冻死?这是在帮容浅拉垫背的啊!
“我今个若是不做些什么事,岂不是对不住昨天容姑娘给我安排的一场好戏?”
楚嫱挑眉,浅浅的笑着,眼里冒着精光。
鱼儿眨巴眨巴眼睛,吭哧吭哧的跑了出去,没一会,又进来了,手中拿着一个长杆子,问楚嫱:“小姐,这杆子成吗?”
楚嫱楞,“这个,是做什么的?”
鱼儿冲着楚嫱嘿嘿一笑,悄声道:“小姐,这个杆子,等那容氏落了水,鱼儿直接抵着容氏那小贱人,不让她上岸,鱼儿打听过了,那贱人确实不会水。看这次淹不死她——!!!”
——“亲爱的,咱,不用这个。”
楚嫱默默的看了鱼儿许久,决定还是跟鱼儿说清楚,虽然那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