嫱冷冷的看着锦娘,视线在她与容浅之间打转。
    “是。正是奴婢。”
    那锦娘却依旧还是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是冷静的应对着。
    楚嫱不由得暗自惊讶道,天哪,这女人,这尼玛不好对付。
    “是吗?那你解释一下,你刚才的这招轻功,少说也有个十几年的功底吧?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先不管你到底是谁,我先给你安了罪再说。
    楚嫱咄咄逼人,那侍妾听闻这一句,终于不那么淡定了,扫了眼楚嫱,“王妃娘娘若是非要冤枉奴婢,奴婢无话可说。”
    “你这是在指责我不分是非?”
    “奴婢没有这个意思。”
    “你说的就是这个意思。那你倒是解释一下,刚才本妃也快掉下去了,你为何却救了容氏,却不顾本妃的死活?你到底是谁家的侍妾?”
    楚嫱这句话说的极重,容浅如今,只能算是王府的客人,没有半丝名分。说起来,锦娘虽然是侍妾的名分,却是王府的奴婢,主母遇难,奴婢却救了外人,置主母的安危于不顾,这是要被赶出家门的。
    “娘娘身手好,想来是不至于有危险,容姑娘是王府的客人,若是有了损伤,恐难以交代。”
    “大胆!!你这话是说我家娘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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