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继续道:“容浅也逃得很快,我再回那里时,她早已不见了。我有何证据去告诉你?”
    这就是自作自受,谢耀多次逗弄穆泽羲,所以谢耀的话的真实可靠程度,在穆泽羲那里,就是狗嘴里吐出象牙的几率。
    穆泽羲想了想,皱起了眉头。
    见状,谢耀又凉飕飕的道:“我曾多次暗示于你,容浅并非善类,却徒劳无功,你只当我为了嫱儿故意这般说,对容浅更是照顾。后来,我便找了容浅单独谈及此事,容浅却是一脸的无辜,告诉我她是有苦衷的,我本想告诉你实情,可是那日,你容浅又为救你中毒,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所以,愤怒之下,我便离京了。”
    所以,你说说,这事,能怪我?
    讲完这些,谢耀自嘲的笑了起来,看着穆泽羲,放佛再说:怎么,要跪着认错??来来来,本公子收下了。
    谁曾想,穆泽羲却是一罐子就丢了过来,冷冷的道:“腿断了,应当还是可以喝酒的。”
    腿断了——腿哪里断了???明明只是折了!!!
    谢耀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拿起酒猛地灌了一口,顿时便惊讶了,抬头诧异道:“你竟是舍得拿出你珍藏了十几年的好酒?怎么,想道歉赔礼?”
    “昨日这酒被老鼠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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