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楚小姐不是从来都不过问,只是楚小姐觉得,这些人,就跟跳梁小丑似得,翻来覆去都没个花样,所以便也不多说。
    可穆泽羲明显的近日有些不对劲儿,她身为妻子,自当是察觉了的。
    “靳海的千金身上,有一块玉,我记得,那种玉,似乎只有进贡的贡品中才有,别说普通百姓了,即便是王孙贵族,都不见得有,你不查查?”
    闻言,穆泽羲眼前一亮,又问:“一块玉,不足以说明贪污,你可有其他方法?”
    楚嫱想了想,拧着眉头,认真道:“我听说,泸州城外有一处大坝,年年修葺,需要不少的银两,可若是当真年年修葺,为何年年都会出问题?况且,泸州的气候,我想,应当也不是多雨的气候。再者说,泸州如此富庶,为何年年都需要赈灾的银两,户部难道都不曾注意过这些么?”
    字字珠玑,每一句话,都在点子上。
    穆泽羲心中震撼之余,又无比的庆幸,当即便刮了刮楚嫱的鼻子,笑道:“泸州太守若是知道你来这他就得遭殃,许是一早就将你赶出去了。”
    楚嫱瘪瘪嘴,笑着道:“说不定他已经试过了,可惜没成功。”
    可怜的泸州太守,可能最大的一个错误就是,小看了楚嫱,以为她不过是一个寻常的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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