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屁股撅的老高,脑袋深深的埋在袖子中,半晌才抬起身来,吓得礼官以为陛下出什么事了,就差采取紧急措施了。
就在他们都怀疑陛下这是要晕了的时候,只见突然一颗脑袋从袖子中抬了起来,心满意足的爬了起来,继续下一个礼节。
如此一折腾,竟是到了晚上。
前脚穆元祈才看见穆泽羲要出宫,这会子跟上来,却没发现穆泽羲的人影。
穆元祈不免有些失落,偌大的皇宫,亲近的人一个都没有,古往今来住过多少家的皇帝,他总觉得嫌弃的慌。
默默的站在红墙下良久,银灰的光芒照耀在他明黄色的龙袍上,印出浅浅的光晕来。
“夜色如此之重,何以站在这里?”
暗处,穆泽羲手持琉璃盏,缓缓走出。
“六哥,元祈不想住在这里——·”
“你已经在这里,住了十九年了啊。”
十九岁,算不得是年幼了。
若是两年前,穆泽羲还能用年幼来说服自己,可两年后,再也不能用年幼,来给穆元祈找借口了。
“可是,这功宫里,你们都不在,只有元祈一人。”
穆元祈说的委屈,眼眶红红的,也许是穆泽羲保护过度的原因,他的心性倒是没有改变,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