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越行之就更不会听他放屁了,他挥刀的速度极快,快到南曲星在大理石铺成的地砖上连退三步并打了个滚才堪堪躲过一击。
“越少主、诸位!误会啊!这是误会啊!”他艰难爬起身来,哭丧了一张脸,这才体会到什么叫有苦说不出。这算什么事儿啊?
这冤枉一喊,那红袍少年可就不干了,“误会个屁!小爷我当牛做马的给你使唤,最后还想耍赖是不是?呸!爷今儿不把你打个屁滚尿流都对不起生你养你的爹娘!死无赖,老流氓,你给小爷我提鞋都不配!今儿爷替天行道,帮江湖除了你这个祸害!”
骂得可来劲了,也不管他先前对越行之说的话,只一脚飞踹在南曲星背上把人踹了个脸着地狗啃屎,连惨叫都被扼杀在嗓子眼里头。
“咱们今儿不算算帐谁也别想算了!”
“打!打他娘的!”
场面瞬时陷入一片混乱。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许文茵二人脚底抹油,扭头就跑,径自奔出院子。
连七带着许文茵往来时的路回去,一边骂着晦气。许是那边院子里动静大了,一路上竟没碰着一个南明楼弟子,连个守门的都没有。
许文茵踩上车辕时,蓦地又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