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祸害就更不能信了。”连七说这话时一点没觉得不对,“油嘴滑舌,惯会颠倒黑白。千阴娘又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搅屎棍,我们这趟算是白来了。”
“也不算白来,起码知道了要害我的是个权势大到敢同成国公作对的人。”
走一步是一步罢,她手里的也不全是烂牌。
“明日启程回开封,我要见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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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您这是去打架还是去骂街的,怎么小的在外边就听见您嚷嚷没瞧见您出手哪?也不像有伤,怪了……难道,那帮江湖人加起来连爷一根手指头都摸不着?爷果真神勇过人!”
“去去去,滚开,少扯些没用的。小爷这不是一时情急想不到更好的法子了吗,要你在这儿跟我放屁?”
谢倾一脚踹开要来接他手里匣子的小地瓜,看着已经被自己翻得一团乱的书房,纳闷道:“南曲星那老贼到底把东西藏哪儿了,要没找着小爷岂不是白敲晕那么多人进来了。”
“爷,依小的看,指不定东西根本不在南明楼。”
“要你废话,小爷我会不知道?南阳就这么个破地儿,爷就差把它翻过来了!”谢倾没好气的一屁股坐到紫檀木太师椅上,翘起二郎腿,琢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