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魏子嫣道。
许文茵笑道:“四妹妹别气,现下没旁的人,咱们姐妹说说这些不妨事。舅母断不会知道的。”
镇远侯谢家,世代武将出身,镇远侯老爷子曾任镇西大将军,在军中威望极高,是实打实掌着兵权的。谢家本就人丁单薄,后来谢老爷子的独子战死,只留下了一个儿子,便是镇远侯的嫡长孙谢倾。
魏子兰见许文茵都这样说了,胆子就大起来,“四姐姐也是知道的,母亲早早便递了帖子给那位小侯爷。明日赏花宴我们可寻了机会去偷偷看上几眼可好?”
魏子嫣有些犹豫,“可阿娘……”
“四姐姐放心吧!母亲到时候忙着呢,可没空管我们。”
见许文茵没出言制止,魏子嫣自己也想瞧瞧这个未来夫婿是个什么模样,便仍由魏子兰拉着自己的手,红着脸点了头。
姐妹俩的话许文茵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左右隔着屏风,看看也不是什么大事,她便没放在心上。
花宴当日。
高氏同魏家姐妹都在外头招呼人。许文茵是客,便早早坐到院子里头。来魏府做客的夫人们恨不得把许文茵抱回家才好,一个二个见了她或是褪了手上的玉镯子或是摘了发上的金簪给她做见面礼,拉着她看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