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乐安一点不领情,斜着眼瞪了魏子兰一眼,“撒开手,本郡主还轮不到一个小小庶女来慰藉,你算什么东西!”
许文茵只当做没听见,加快步子跟上众人。
小姐们在园内或坐或立,迎着微风,头顶罩着一片一片的梅花,打打叶子牌玩玩双陆,倒也有几分乐趣。
袁家娘子却没那个兴致,肠子都快悔青了,方才便不该上赶着拍马屁,害得她得罪了乐安郡主,也没讨着许文茵的好。日后别人该怎么看她。
她悄悄瞅了一眼许文茵,见她安静坐在那儿,望着梅花不知在想什么,她分明是这个圈子的中心,却一点儿也不在意这些似的。
袁家娘子又低头盯着自己手中的叶子牌,她知道的,许文茵不是不在意,她只是习惯如此。习惯了所有人都对她笑,对她好,她表面上对她们也客客气气,可那份客气不管怎么看都透着些上位者的高傲和疏离。
“元元,听好了,明日魏府花宴,成国公的二娘子也在,一定要同她交好,可别得罪了她。”
想起昨夜母亲的叮嘱,袁家娘子又再次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等许文茵察觉到魏子嫣和魏子兰离席的时间太长时,已经晚了。
她招来芍药低声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