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路子是哪儿的。
南曲星看来是拳头还没吃够,莫不是以为派几个这种货色就可以动得起她?
早知今日,当初就该把南曲星打个半身不遂,最好没个几年下不来床。
想到此处,谢倾更来气。
他踏在那男人胸口上的腿一抬,在半空停了一瞬,下一刻又狠狠踩下去,只见那男人从咽喉深处不可抑制地漏出一声沙哑的惨叫。
“喊什么喊?闭嘴!”
谢倾眉宇间皆是狠厉。
“听好了,你们背后的人是谁,小爷我清楚得很。”他凑近看他,突然放慢了语调,一字一句道:“这一次只是死个人。若再有下一次。”
他道:“拿南明楼来陪葬。”
话音刚落,不待二人反应,谢倾扬起手来,一掌拍向身下那男人的面门。
男人登时双目凸出,血丝遍布,倏地向后弓起身,似是受到了极大的痛苦。
顷刻间,就从嘴里嚯地喷出一口血,污了谢倾的鞋面,断线一般倒在地上,瞪大了双眼,一动也不动了。
事出突然,谁能料到谢倾这般干脆的就动了手,余下一人惊恐地从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