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象牙。她一甩袖子,目光如剑,狠狠刮了一眼谢倾,再不容他说话,愤愤离去。
谢倾却没再出声拦她,她只听见了身后自西北吹来,嗖嗖刮过枯叶的寒风声。
她几步跨出院子,没等芍药说话,一把将灯笼塞进她手里,道:“走。”
芍药默默接过来,走在前头给许文茵带路。娘子进去时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却怒气冲冲地出来了?
只是她没敢多问。
临睡前,芍药见许文茵神情已无异色,一边为她更衣一边小心翼翼问道:“娘子去钟云院见到人了么?可是出什么事了?”
良久,也没见许文茵回答。
芍药以为她不想说,便缄了口,将换下来的衣裳叠好,正要走。就听许文茵躺倒在榻上,若有所思地道:“许是我想错了。”
芍药道:“娘子,什么想错了?”
“无事,熄灯罢。”
许是疲惫,这一觉睡得很沉,等到许文茵悠悠转醒时,已过了请安的时辰。
高氏在她进府那日便吩咐过下人,不用叫许文茵来请安,许文茵正好也乐得个自在。
只是今日实在起得晚了些,她道:“芍药?怎么不唤我?”
芍药打了水进来,放在案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