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我低低头赔个不是。”许文茵淡淡道,“但此事我心里有数。妈妈不用再多问了。”
丁妈妈见许文茵还端正写着字,知道自己再说也是没用,叹了口气出来,“嗳,娘子心里有数便是。魏家舅舅最是疼我们娘子的,怎么……”
说话间,若夏托着茶壶并茶蛊过来了,丁妈妈也不再接着往下说。
许文茵写完第六篇字时,忽然有一小丫头急急忙忙小跑进来,芍药见了便呵道:“怎的这么没规矩!”
那小丫头吓了一跳,站在原地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许文茵瞧她虽面生,身上的衣裳却是新的,便问道:“你是哪个屋的?可有什么事?”
那小丫头这才急急吐了口气出来,原来方才被芍药吓得一直屏着息。
她道:“回茵娘子的话,奴婢是四娘子屋里的。方才大太太急匆匆回来,还拽着哭湿了衣裳的五娘子,四娘子就忙叫了奴婢来请茵娘子过去呢。”
这倒是让许文茵自茶蛊里抬起眼来,明知故问道:“这才刚过正午,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那小丫头支支吾吾,“许是……许是五娘子闯了祸。”
在场的丫头不由一笑,这话要被大太太听见,指不定怎么责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