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就说我伤心过度睡下了,吩咐了谁也莫扰我。”
那小丫头闻言点点头应了。
许文茵便快步往祠堂走去,想必魏子嫣那头闹得很大,一路上竟一个丫头婆子也没见着。
祠堂门没人守,一看,原来只在门上挂了把锁。
里头一点声息也无,四下死寂一般可怕。
许文茵缓步靠近,手轻轻抚上木门,上边有一层薄薄的尘埃。她知道魏子兰还没死,魏子兰挣扎到今日,可不会轻易就被逼死。
或许是高氏仅存的一丝良知又或者是为了让这样看起来更自然而然,才没有对魏子兰用强的。应当是给了她选择的时间,要么一辈子在里头自生自灭,要么一绳子给自己个痛快。
她默了默,往里头轻声叫了一句:“魏子兰。”
空气宁静了须臾,忽地就有什么东西从里边撞在了门上,铜锁随之晃了一晃。
许文茵便接着道:“你知道我是谁,却不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吧。”她一顿,又说:“我是来救你的,魏子兰。”
我是来救你的。
终于,有一虚弱而细微的声音从门缝中响起。
她问:“为什么……”
声音沙哑而低沉,仿若苍苍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