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缢的消息时,正在屋里头摆弄着一盆水仙花。
看来谢倾是已将人接走了。
她倏地放下手,转过身,颦起眉来急道:“怎么会这样?”
芍药在旁边瞧着,觉得许文茵做戏的功力实在高。
那日去救魏子兰时,许文茵就已经派了丫头将自己的法子同魏子嫣说过了。
魏子嫣是个藏不住心事也做不来戏的,若被高氏瞧出些什么可就前功尽弃了。
左右她和魏子兰关系要好,许文茵便叫她到时装晕装病,别见人。高氏若要问什么,不用说话只管哭,可劲儿哭。
熬到年关就算成了。
暮色将近,魏府里里外外揣着愁云,伴着死寂,一丝声响也没有。
高氏这两天忙着魏子兰的“丧葬”,这事办妥了,魏子嫣的亲事才能有着落。高氏自然比谁都着急。
而许文茵这厢正用着晚膳,窗棂那头忽地响起一道尖锐的声音,被雨声淹没在黑夜里。
芍药几步上去,推开窗棂,只见一块被削成锥型的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