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你十八岁前,一切花销都是家里出的!”
……
夏绵弯腰打开冷水龙头,用冰凉的冷水扑向自己脸。
她做梦都没想到,一顿相亲宴上,竟然会被自己母亲下药,还把她当做礼物关在房间里。
更没想到自己会在关键时候重生了,只不过她虽躲过了油腻大叔的魔爪,却把自己送到另一个陌生人的床。
她只记得那人挺温柔的,就是酒气重了些。可后面就一点印象也没有了。醒来后她都没敢仔细看一眼,抓起衣服就跑了。
唉!总归没像上辈子那样,为了躲油腻大叔从窗上爬出去摔死,反倒推开了不知谁的房间一夜纠缠。这种情况,也算上天的照顾了。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满脸水渍的夏绵看着镜中的自己发誓,她再也不会为那种没有冰冷的亲情搭上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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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绵慢悠悠地喝着室友带回来的瘦肉粥,吃着刚出炉的小笼包,波澜起伏的心情慢慢于平静。
“对了夏绵,还有一个月毕业,宿舍不能住了,你是搬回家还是和我们一起租房子?”正在整理论文的刘然突然开口。
回家?她有家吗?那根本就是个吸她血的魔窟,她是不会搬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