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我吗?”路千霖虽然喷的是靳楚扬,可自己也没落下,胸前也湿了一大块。“你怎么不想想自己信口胡诌了什么。”
路千霖虽然不知道实情,可十几年兄弟了,靳祁扬远离女人这事他太知道了。
他们毕业前校花向靳祁扬表白献吻,差点被他踢到楼下。
路千霖记得那次靳祁扬至少刷了刷了几十次牙,牙缸牙刷都换了好几套。
“兄弟,我跟你说,真不是我胡说,我哥他……”桌子下的脚突然出现一种即将骨裂的痛感,靳楚扬立刻闭嘴转移话题。
路千霖看着兄弟俩一个泰然自若,一个撇嘴噤声,好奇心爆棚。只是碍于靳祁扬那个闷葫芦不让说,只好作罢。
“没,没什么。顾以泽和君焱怎么还不到啊,我都饿了。”靳楚扬吆喝一声后,小心翼翼地在手机上鼓捣几下,又冲路千霖挤挤眼睛。
对面桌上的手机就发出嘟的声音。
正好另外两个人也到了,几个人又重要的事要谈,也就没再提这事。
“这是人当年的目击者,我找当地警察朋友帮忙问出来的。”靳祁扬从包里抽出一份文件放在顾以泽和君焱面前。
听到“目击者”,大家都想到一件事。就连歪歪扭扭的靳楚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