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几句话将聂羽熙的身份来历一笔带过,又提醒了她下一步该做什么,甚至做了铺垫,意指今后他若在规矩上乱了分寸,也是情有可原。
聂羽熙心怀感激,向两位大人各自作揖:“奴才谢过王爷,谢过大人!”
熠王见状大笑起来:“看来三弟是真心疼爱这名小厮,这就提前为他开罪了。”他转身正对聂羽熙道,“我们啊,关上这扇门,便是友人,出了这道门可不行,必须恪守尊卑,明白吗?”
“是,羽熙明白。”
熠王满意地点了点头:“果真机灵,一点就通。至于你呈上的那些机巧玩意儿,我练了个大概,往后若有需要,免不了还要麻烦你指点一二。”
“王爷尽管吩咐就是,说什么麻烦。”
“既如此……”熠王忽然收敛笑意,认真起来,“你可愿离开齐府,跟随本王?”
这话一出,聂羽熙和齐溯都吃了一惊。
齐溯刚张了张嘴,便被熠王伸手拦住,直直凝向聂羽熙的眼眸带着几分犀利与执着。
聂羽熙也静静回望他,平静且不卑不亢,须臾,她起身深深作揖:“承蒙熠王殿下赏识,奴才感激不尽。只是,奴才是齐府的奴才,不敢高攀殿下。”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