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上等马,北元许多权贵里都用的火凤的马。
叶清之的那匹白马便是火凤的,只是那马原先是楚禾的,而后才是她的,年岁已经不小了,她总觉得骑着那马,心里毛毛的,像在欺负马一样。
这个要求实在有些微不足道。
火凤的马再贵,那个价的天花板也就那么点儿了,都还比不上她发上的一支桃花簪。
沈蔺的视线一顿,在她的簪子上停了片刻。
“好。”
午后的阳光灿烂明媚,街上更是热闹,人群密集,吆喝声响亮又杂乱。
回京城的路上,叶清之几乎都是睡过去的。
虽然走的官道,却时不时地颠簸几下,一点儿没让叶清之烦躁,反倒把她颠睡着了。
顾沉衍本在低头看信,不经意一瞥眼。
啧,这般都能睡着。
看了一会儿,他也没有看信的心思了。
她睡时很安静,长而卷的睫毛仿佛蝴蝶翅膀,眉梢有点儿拢起,大约是因为马车时不时地在颠簸,睡得不□□稳。
他垂着眸子看她,浓黑的睫羽压下,眸底情绪不明。
温暖的阳光被帘子隔在外头,马车底是雪白的狐裘,软而厚,案桌上还有未收走的糕点茶水,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