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紧张，苏绮晶也理解，一个没有根基的小伙子，突然被天上掉的馅饼砸到，他还没什么真实感。
第二次见面时，她把拟好的十年法务合同给程栾看，程栾纠结了半天才狠下心，把字签上了，苏绮晶明白，他是怕她坑他，怕这一签，就进了贼窝了。
苏绮晶很无奈，但也没办法，人家有警惕心是好事，至于让他明白自己没有坑他，那就只有用时间来证明了。
苏绮晶笑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平易近人，“今天叫你来，我就是想问问，你的新书写的怎么样了？不要有压力，我就是问问，在你上学期间，你没有义务一定要进行创作的。”
合同中写的很清楚，程栾上大学期间，没有强制性的完成量，但他不管写了什么，代理权和改编权都在苏绮晶手里，苏绮晶会按照一线编剧水平给他付报酬。
程栾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本能卖出这么好的价钱，他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小儿子，在家里，父母都更喜欢他哥，因为他哥比他学习好、比他有前途，现在，他父母已经彻底懵了，重点培养的还没看到什么成果，散养的居然有这么大作为。
一本《十二月城北》，现在电视剧还没拍出来，程栾就已经脱贫了，他几乎使出浑身解数来琢磨怎么写剧本，他现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