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府门的牌匾,他没走错。
来人,把江侍郎给我拖出去。
每次江离不请自来,石伯总是七上八下,等江离走后,石伯会在李夜秋跟前道:“这江大人奇奇怪怪的,每回来都只是坐着喝喝茶唠几句闲话,只怕没那么简单。”
李夜秋问水玉:“你看呢?”
水玉默了会,精辟总结:“依我看,没那么复杂,江大人实数是在混日子过。”
李夜秋笑了。
江离并不是这尔虞我诈之中臣心如水之人,李夜秋起先是处处防着,可日子久了,才发现这江离有三个优良之处,一来是脸皮子厚得很,而且厚得不自知;二来是不爱待在自个府上,爱串门,爱结交好友,哪怕这好友对他冷眼相向;三来是很随意,即便是知道李夜秋要坐上那把龙椅,他照样能在祁王府里,坐在李夜秋跟前,随意悠闲地饮茶赏梅。
秋嬅院内,颜落有些瞌睡,在脑袋快要掉在石桌面上时,李夜秋用手扶住。
江离向着颜落,说了些自己曾在大漠里遇上的事,聊了半刻,他起身:“那臣便不多打扰了,先告辞。”
李夜秋淡淡道:“回头好让你在旁人跟前抱怨本王吝啬?”
江离一笑:“不敢。”
到了用午饭的时辰,颜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