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夜秋稍稍动了动身子,这才慢悠悠离开了药筑。
李夜秋对李禄本就反感,单说他风流成性这点,就已经够招人厌的了。
江离在祁王府里同李夜秋唠家常时曾说:“别看世王平时病怏怏的,可行床笫之欢时,都不知有多生龙活虎。”当时李夜秋听完皱眉瞧了江离一眼,江离用扇子敲了敲脑袋补了句:“臣也不过道听途说罢了。”
李禄走了,院外的人也走干净了,这厅里厅外一下就安静了。
徐药从水玉手里将号牌拿回放入柜中,再抬头,她用手指在柜面上挠了挠,她是好心想打破一下僵硬的局面,哪晓得楼南却回头冷冷向着她道:“挠什么,你有空在这挠,还不快给我去把药材认认清。”
“可......”徐药不服气地想反驳一下,见楼南又在那瞪她,鼻子一酸,小嘴撅得老高,转身朝着药柜开始小声嘀嘀咕咕道:“不就认药材嘛,能有多难。”打开柜瞅了眼,又关上,哼,下一个我肯定认得。
楼南揉眉,这徐药,除了名字里有药外,满脑子剩的都是浆糊,蠢得要死。
李夜秋那皱着眉头终于放下,他偏头看了看正歪脑眨眼的颜落,随后向着楼南道:“她这双眼睛生来便是如此,有法子吗?”
楼南压着脾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