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是闷得慌,闲得慌,今天听别人说她厉害,很高兴,想着同别人亲近亲近,于是便坐在了徐药身旁,显然已经把这是医馆的事给忘了。
徐药也很高兴,首先,现在看似很闲,其次,这笑容真是赏心悦目呀,这脸跟细细雕琢出来的一样,抖抖手想上去摸一摸,听见楼南在帘内挪了挪椅子,她想起了什么,猛然起身,将手里的宣纸叠起收入怀中,自言自语小声道:“药材忘收了。”昨个天好,她放了些药材在院角晒着,结果到现在才想起来,她边喃喃完了完了,边要往外走,还不忘回头快快道了声:“茶凉了,我再去沏一壶。”
“我也去。”颜落也起身,小着声道:“帮你收药材。”
啥!她记性好,耳朵也这么好吗?看了看颜落,再扭头看看李夜秋,见他没做声,徐药便拉着颜落往外面走。
等两人到了院子左转,李夜秋这才道:“看着。”
“是。”
水玉离开,厅中只剩两人。
楼南拿着针盒从竹帘内出来,却未见人,随手将针盒放在药柜上走到厅中来,坐下,手背碰了碰那壶身,还热乎着。
先不说这徐药因茶凉而要去沏茶,就说她沏茶却空着手跑出去,便知道她定是又干了什么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