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时同他一起落入了悬崖,低头看看自己,就连身上这件衣衫,都不是自己的。
少年在中年男子离开后便坐在了屋内右侧的木椅上,他半倚,手抱臂,看着白玉,不语。
这让白玉相当不舒服,他厌弃了,厌弃了旁人用观察的眼神来打量他,使得他像一件物品,就像在那阴暗的宅子中。在那,不管是谁,都是一件物品,来人会从中挑选,明明只是花钱雇佣杀手,可却会仔细挑选那个他们心中认为最满意的。
想到这,白玉忍着痛,一瘸一拐向外走去。
这种痛并不算什么,大抵只是躺久了,有些酸痛,手无力,脚无力,身子轻飘飘。在快要走出屋外时,白玉看了一眼那个少年,很奇怪,他并不打算出声,只是坐着,看着,四目相视,忽,勾唇,似笑非笑。
白玉愣了一愣,但很快便扭头出了屋。这里应当是别有洞天,原以为只是一间普通的小木屋,可走出来,他不知该如何形容。
屋外很大也很空旷,四周山壁围绕,像是谷底,山壁面上有很多青色藤蔓,正面是方才水流声的来源,细长的瀑布从山壁顶端垂直倾泻而下。
白玉呆愣了好一会,慢慢往外走,这里幽静而素雅,像是世外桃源,只是走了很久,他都没瞧见哪处可以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