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夜秋坐在床榻边,点了头,水玉上前,慢慢除去他的上衣,成太医目不转睛,包扎着的伤口还在渗血,等水玉将布拆开,成太医心揪了揪,伤口周围已逐渐开始化脓发黑,这便是处理地不够妥当造成的,再加上颠簸回来,情况只会更坏。
成太医就那么立着,双眼好似他的手,看看,看看,似乎是多看看,这伤口自然而然就会痊愈,等看够了,准备要清理李夜秋的伤口时,门外,有人低低唤了一声。
“王爷。”
一屋子人看过来,小阮被吓着了:“我,我把楼大夫请来了。”
片刻,一抹鹅黄出现在了门外,随之而来的声音有些焦急:“你倒是快点呀。”
徐药停住步子向着右侧使劲挥手,等看向屋内时,不由自主“啊”了一声,哎,好多人呢。
楼南在她身侧停步,道:“干嘛摆着一副蠢样子。”
“楼南呀,这......”徐药低着声,可忽感楼南这话有毛病,眼神微弱地瞪过去:“你才一副蠢样子呢!”
见楼南未接话,她觉得是口上占了点上风,正得意着呢,里头有人说话了:“你怎么来了?”徐药顺着声音看过去,李夜秋坐在床榻边,那伤口触目惊心,更重要的是,他居然光着膀子呢,干干偏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