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是个男人,为了不被人发现,所以才不喜与人接触。”
沈扶芳将后背靠在了身后的石壁上,对林菲道:“林公子不必跪着了,起身躺下吧。今晚我们都有些失态,怕是现在也不好入眠,且听我讲个老套的故事,若是听得困了,就径自安睡吧。”
林菲依言躺在了自己的石台上,枕着自己的胳膊看着月光照进山洞的缝隙中,沈扶芳的身子正好被笼罩在这抹月色之中,散发着幽静的光芒。林菲又不自觉地把目光移到了刚才他轻薄过的地方,看着她银白的贝齿正轻轻地咬着那抹绯红,顿时又有些面红心跳起来。
沈扶芳开口讲述,她清冷的声音立刻唤回了正在走神的林菲,侧耳聆听她的故事。
“我师父,她其实不仅是我师父,也是我娘,可是她怕被人听到我叫她娘,从小她就只让我管她叫师父。我们沈氏一门,祖上本是杀手,练得都是暗器投毒之术,许是先人造了太多杀孽,我外公开始醉心于行医救人,靠着沈氏独门金针技法,他很快就享有医仙之名。”
“外公打响名号之后,便让我娘女扮男装顶着他的名号继续行医,他自己沉迷于编著一本叫《金针要略》的书,可惜书才写到一半,他就心力交瘁而亡。我娘不忍看他一生的心血付之东流,只得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