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以你的能力,哪里还需要去夜场做?何况如果缺钱你可以跟我说,我也可以给你安排工作,你那个工作室如果还想弄,我也可以给你介绍几个人帮忙……”
他突然转过头来,眼眶微微泛红,表情委屈得像受了伤的小狗:“从来就只有你欺负过我。”
我说不出话来,也再一次觉得懊悔。
他停了停,没有听到我的回答,才勉力平复了情绪,平静地说:“我在stir供职了三个月,拿到年底的分红之后和其他几个经理一起辞职合伙开了一间会所在南岸的新区,你结婚的时候我让人送了酒过去,但是被截下了。”
那个位置确实离码头很近,估计他在楼上都能看到我们的船。
“哎哟真可惜,你明天让人送到我家来,绝对没人拦你。”我笑了笑,这是大实话。
他笑了笑,“好。”
“以前开的工作室呢?”
“还没倒闭,但是一直在亏损,勉强能靠我在会所赚的钱支撑下去。”
“噢,缺钱吗。”我问。
他又皱了皱眉,一脸不愉地望着我,我笑了,“怎么,也被我膈应了?”总算扳回一局。
他其实从来没有问我要过钱。
“钱我会自己挣,这次来找你是因为你以前和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