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什么才叫落落大方,什么才叫真正的上流社会。只是陶可林太爱画画,又活得低调小资,她都快忘了,他出生的世界,原来与她差距是那么大。
没有钱谁玩得起艺术?
陶可林带着宁朦上了三楼,一直拐到角落的一间小卧室里。这间卧室看起来很久没有人居住过了,东西很少,没有一件私人物品,但是桌椅都是干干净净的,小床上的物件都是新换的,走近了还能闻到洋甘菊的味道,和她家的洗衣液一个香味。
陶可林锁了门才松开她,把她的相机顺手放在桌子上,替她取下背包,然后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这一脑门子的汗。”
宁朦冲他笑了一下,而后从包里拿出纸巾擦汗。那边陶可林翻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冲那头吩咐了一声,“拿一套衣服上来,女人的。”
衣服很快就送上来了,是一条一字肩的白长裙,尺码合适,吊牌未拆。
房间里没有浴室,宁朦只能在外面换。
陶可林替她拉上了窗帘,人却并不走出去。
宁朦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解开衬衣扣子脱开衬衣,要脱裤子的时候,她感觉到青年凑过来了,便停住手,微微偏头,“恩?”
太坏了,当着他的面就换衣服。虽然明明是他刻意把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