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连忙道:“听说濯儿这次是在越城受伤的,这次顺道还接回了宁姑娘。”
敬仁太后也想到了宁卿,脸黑色直可以滴出墨汁来。
宋濯见邹氏居然把他受伤之事推到宁卿身上,大怒:“舅母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说实话而已,我没说错什么。”邹氏见他神色冷俊,骇了一跳,转念一想,他是自己的小辈,是自己的外甥,居然如此对自己这个长辈,真是大不敬!而且她说的是实话,没说错!说到是了后又有几分底气了。
“难道你不知道皇祖母最信神佛,却如此误导,有何居心!”
“我有何居心!”邹氏恼羞成怒,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冷笑:“上次你被狼咬伤,那位宁姑娘不在?上次差点被焰火桶炸着,你敢说你不是因着她才去的焰火铺子?这次……你又与她才出事儿。”
宋濯怒极反笑:“本世子倒真不知道她这般能克我,能活到现在真是奇迹。但我家卿卿早就在去年年初进的京,怎么一直不出事儿,偏偏这几个月才出事?难道是因为玉华回京,她又要克夫了吗?”
“你……你怎能如此说!”邹氏脸以一变:“无凭无据的,你不要乱说!”
“你也知道无凭无据的,那就闭上你嘴!”宋濯声音冷到毫无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