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养过一朵蝶兰,你像蝶兰。”
“哦,那你像……”白簌簌想了想,可她还没想出来萧君山像什么,袖子忽然给萧君山抓住了。
看起来像萧君山隔着袖子,握住了她的手。远远的看着,就像是他们牵手,走在一起。
萧君山不动声色,慢慢收回了手。
这下他能确定,刚刚的感觉是从何而来了。
白簌簌疑惑:“为什么,要抓我的袖子?”
“忽然怕你像蝴蝶一样,飞走了。”萧君山声音仍然平稳,却是压着嗓子,掩饰什么一般。
白簌簌一无所觉,她“哦”了一声,没说话了。
她低头,自顾自的摆弄那些精致的木雕玩意,像是想起什么,摸了摸头发,从发髻上拔下一根步摇。
她来的时候,特地问过了红珠,自己的什么最好。红珠以为她说的是首饰,就说最好看的,是这一根步摇。
白簌簌把步摇塞进萧君山的手里,像把很重要的东西给了他。
萧君山感觉到她的触碰,她的手指纤细,比起自己的手,几乎是柔软得过分,娇气得很。
萧君山不动声色地握紧了那一根步摇,道:“这是什么?”
“给你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