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叫我折你手里了。”
    秦然睨他,声音冷淡,“我是说你的未来好吗?”
    “折就折呗,人生在世能有几次疯狂,为了咱们的友谊,做什么我都是自愿并且甘愿的。”
    “你丫就是矫情。”
    “……”
    秦然哈哈大笑,看着韩遇一脸郁闷的表情,她仰起小脸,笑声袅袅冲入云霄,那是真正发自肺腑的开怀高兴。
    回去的时候,秦然给韩遇画了一幅素描,她曾经说要给韩遇画一幅美得惊天动地的素描,但始终没有完成,这一天,她花了一下午与他逛海滩,吃辣串,并且画了一幅画。
    韩遇低眉看着那副素描,而后笑了笑,小心翼翼把画卷了放进自己书包里。
    公车慢慢前行。
    街道两旁的树木是那么青翠。
    春天来了。
    夏天还会远吗?
    四月底,天气渐渐热了起来,韩遇忙得昏天暗地,秦然能与他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
    秦然第二次手术的时候,大哥不知道在大学发生了什么事情,父母连夜赶到大哥的大学去见他。
    秦然坐在病等待手术时间,双手僵冷似没有温度。
    国际有一张孤独等级表。
    最后一级是十二级,一个人动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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