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冲过去抓住余松胸前的衣襟,红着眼道,“你们把我家大丫怎么样了?”
    余松握住胸前抓着自己衣襟的一双手,没有反抗,语重心长的道,“方兄,子不教父之过,我今天便是来给您赔罪来了。且容我告诉您事情的原委,我家浩然被月月逃婚了之后一直萎靡不振,经常把自己灌的烂醉,他身边的奴才看了心疼,却也莫可奈何,今天偶然看到薛月月开心的游清湖,而马车里的自家主子却喝的烂醉,这大胆的奴才便起了歹心,假传命令让府中侍卫将薛月月抓来,却不曾想这侍卫不认识薛月月,抓错了人,抓了您的女儿,丢进了我那醉酒的儿子房里,还点上了迷香……”
    方叔松开了手,有些踉跄的跌坐回椅子上,老泪纵横。
    余松觉得自己必须把话说完,他继续开口,“那几个狗奴才还有我那儿子,已经被我一顿板子打的不能下床了,也算是给您一个交代。您女儿的清白是我儿子毁的,我儿也是醉酒被下人算计,不是那般禽兽的人,所以才冒昧跟您提亲。”
    他也是有私心的,自己是青阳城知府,余浩然是他唯一的儿子,若是方家将此事闹大,对他们没有一点好处。出此对策,也是对大丫确实愧疚,好好一姑娘可不能白白让他儿子糟蹋了,不然他作为青阳城父母官,也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