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安顿好她们,两人便赶着马车去了太平镇。
    就两个大通铺,吕子祺春草是没办法住这里的,只能去太平镇,找了客栈住下了。
    春草忙碌了几天,基本没睡上一个好觉,眼睛下面有重重的阴影,躺在床上,却还在担心哥哥的事情。
    如今哥哥还在大牢,自己绞尽脑汁,却想不出怎样才能救出哥哥,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吕子祺第一次感觉到了深深的无力感,看春草唉声叹气,自己却也没办法为春草分忧,只能轻轻的拍着春草的背。
    两人心里都明白,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将哥哥弄出来,找不出任何理由证明哥哥无罪。
    且如今,也就只有呆在青阳城府衙大牢,让李家没有机会报复哥哥,哥哥才是最安全的。
    春草在自己怀里辗转难眠,吕子祺最终还是开口了,“睡吧,你都几天没好好睡一觉了,娘和嫂子还得咱照顾,睡好了,咱才有力气。”
    “书呆子,你以后要当个大官,把那些仗势欺人的东西都收拾了,好不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