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她跟李澈也不会生火,也许只能生吃。
就在这个时候,一双带着茧子的大手把兔子接了过去,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小小的兔子在那双手里转了几下,顿时一圈兔皮就和兔肉分离开去。
李凝看向那双手的主人,正是先前的那个年轻贵人。
她眨了眨眼睛,得寸进尺地问他,“你可不可以再借我们一个火折子?”
年轻贵人说了句什么,仍然是她听不懂的话,但动作她是懂的,捏着一只后腿把兔子接过来。
李澈连忙向这个好心的陌生人道谢,他已经发觉这人和他们言语不通,想了想,做了一个吹火折子的动作,对着陌生人连连拱手请求。
然而陌生人连一眼都没有看他。
李凝也跟着李澈学,撅着嘴吹火折子,又指兔子,一连吹了三四根不存在的火折子,那年轻贵人才像是听懂了,对身后的护卫招了招手,说了一句什么。
片刻之后,几只洗净的猎物堆在火堆旁,李凝和李澈并排坐着,两双相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火上烤着的兔子看。
烤兔子的护卫被盯得脊背上直发毛。
李世民心潮澎湃,坐立难安,一会儿看看一只烤兔哄来的大小狐妖,一会儿又莫名走远了一些,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