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叶司予,一直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迟爸爸也回来了。
迟昭去开门,问他:“怎么了?”
“没事,一群小孩瞎闹,说是打篮球的时候起了点冲突。”迟爸爸带了这么多年初中,对这种事早就司空见惯,“不过……”
“不过什么?”迟昭接过他的手电。
迟爸爸没说。迟昭猜他可能是想说叶婆婆。
毕竟放狗这种操作……也是有生之年第一次见。
迟昭对初中时候的叶司予还挺感兴趣的,问她爸:“刚才那小孩住咱家楼上吗?”
“嗯,刚搬来的。”可能叶婆婆太过惊世骇俗,迟爸爸对叶司予倒没什么印象。
迟昭没把这件事往心里去。
隔天她吃完早饭,迟爸爸还在洗锅,门外就有人按门铃。
应该是来补习的学生。迟昭看了眼挂在电视上方的时钟,才刚刚七点半,来得未免太早。
迟昭去开门,门口站着的人是叶司予和那位叶婆婆。叶婆婆照旧穿着件竹布衫,她一只眼睛蒙着翳,雾霭霭没有光,看上去有点阴沉可怖。
迟昭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