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又看一眼别稚,还在喝果茶。
犹豫一秒,他从办公桌走到沙发旁:“还困吗?”
“不太困了?”别稚也有一点说不准,精神上她现在的确不太想睡。
“哦。”
“你困吗?”别稚觉得场面有些尴尬。
江淮北咳嗽一声,换了个坐姿:“也不太困。”
说完,两个人又陷入了沉默。
别稚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偷偷看了眼江淮北。他刚刚又被她拒绝了,虽然表面上看不出失落,但她又隐约地觉得他的情绪不太对。
明明,没做错什么。
要跟他说这件事吗,万一他压根没想那么多,只是自己敏感怎么办?
别稚再次端起果茶,放到嘴边。
是柑橘薄荷味道的茶,清新甘甜,倒不是说别稚真的那么渴,只是放下杯子不说话会很奇怪。
“很渴?”江淮北看到别稚第十几次拿起杯子,杯子里的水只剩下一个小底。
摁了桌边的铃,江淮北把秘书叫了进来,又沏好一杯新的,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