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的凹痕。
温良良蜷在榻上,柔嫩修长的手指有些乏累,连着点茶五日,阿芜姑娘在金陵城声名鹊起,那一手妙极的水丹青,可随宾客心思幻化成各色幻境,或春花烂漫,或百鸟朝凤,亦或是佳人如玉。
此番手艺加之沈香君的推波助澜,蒹葭阁成了重金难求的富贵宝地,想见阿芜姑娘的客人需得提前几日付好定银,早早等在院中,便是延误了时辰,也只能重新来过。
她按着发痛的手指,抬眼瞥向半开的房门,熏白的烟雾晃了一下,沈香君拧着鼻头,从屏风后转了出来,平整洁净的案上,摆的是那一套上好的兔毫盏,各类茶膏贴着薄笺借此分类,这几日的茶围钱,赚的是盆满钵满,将采薇馆的库存,悉数清空。
“阿芜,我只跟下头那些人说,茶膏是你亲手装的,没过两个时辰便抢光了。瞧瞧,我简直招了只金凤凰。”
沈香君斜斜靠上了软枕,抿着唇角用余光望了她一眼,忽然叹道,“刘彦那纨绔子花光了银子,眼下初初跟赵家碰了面,是肯定拿不出聘金,礼金了,便是聘礼,如今都归到了当铺,花的怕是不敢回江宁了。”
温良良捋完手指,复又戴好了面纱,来到案前,她手艺不算精湛,诓一下外行绰绰有余,虽天资聪颖奈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