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咣当一声摔在地上,面色瞬间惨淡凄白。
温良良方才仅是试探,待见到冯玉琬神情仓惶仿若心虚至极,便知其中定有隐情。她哽住下半截话,又对春烟点了点头,那人便赶忙退出,顺手合上房门。
“母亲,你怎么了?”温良良躬身搀扶着她的胳膊,虽有疑虑,却还是沉住气,将冯玉琬托起后,扶到座上。
冯玉琬抠着帕子,眼神闪烁躲避,额间后背皆出了层层虚汗,她很紧张,甚至已经开始编排借口来搪塞温良良。
“母亲,现如今温家只剩你我,赵姨母不管拿什么来要挟你,都不足为惧。
我思来想去,除去我自己,没有任何人是你忌惮顾虑的。母亲,你,到底瞒了我什么,难道....”
“别瞎猜,你容我缓缓。”
冯玉琬哑着嗓子,右手擦了擦额头,又微微谈身上钱,试着摸索口风,“良良,我梦里说什么了?”
温良良面色未变,侧着脸一眨不眨的望着她,忽然呵了口气,笑着说道。
“你说,你不是故意的,然后好像很是畏惧的样子,梦里又哭又闹,母亲,你我母女连心,便是连我也信不过吗?”
她低下头,放在桌上的手不自觉收紧,眸中闪过些许失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