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都是你提醒我。”
“瞿总客气了，我只是按照稿子提问，并没有做什么。”寇离不敢轻易邀功，客套的把礼节推回去，注意力放在他后面半句话。
瞧了眼屏幕右下角，离预定结束时间还有很久。
寇离重新挑起话题，询问道，“我听说瞿总两个月前，就已经来到中国了，为什么拖到最近才任职？”
“实…”实不相瞒。
官方话题结束，瞿准听她挑起日常话题，差点又冒出武侠的措辞。
幸亏杨昊在办公桌后，以抽筋的频率朝他挤眉弄眼，瞿准才堪堪改了语句。
“老实说，我前两个月在考察市场环境。”瞿准坦白回答道，“我非常向往这个国度。开始工作之后，肯定没有那么多时间好好参观，所以才推迟任职时间，想要趁此机会多看看风景。”
瞿准说完整段话之后，杨昊像模像样松了口气。
果然，人的潜力是无穷的。
为了避免在寇离面前暴露，瞿准现代汉语都说顺溜了。
寇离顺着他的话说，“原来如此。瞿总参观了两个月，有什么感悟吗？”
“有。”瞿准回答道，“这是个繁华的国家，到处都很热闹。”
寇离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