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河却摇头,“你也不要带任何武器进宫,我不能明目张胆学射箭这种可以远距离杀伤的武艺……会引起别人误会。我去金钩马场你再教我射箭,弓箭也只能放在马场,不好带进宫。”
短匕好藏,可以以把玩的借口,弓箭不行,太招摇了。
这个别人就是皇帝,荀灌明白清河的意思,这个小公主处处受人掣肘,不得有出格的行为,父母关在金墉城生死未卜,还挺可怜的。
“好。”荀灌答应了。
清河说道:“你不必每天来,三天一次即可,对外也不要说我学的如何好,就说是我一时新鲜,觉得好玩而已。你我之间不要太熟,免得有人相疑,连累荀家。”
荀灌笑道:“我们荀家不怕皇帝。何况我教你又不是为了你,我只是为了风松剑,一己之私而已,和荀家无关。”
荀灌如此坦率,清河越发喜欢她,颇有相见恨晚之意。
荀灌告别,“两日之后,你去金钩马场找我,我带你去打猎,射靶子那有射活物有意思,到时候我教你。”
次日,清河只觉得浑身无一不疼,她没有吭声,忍住疼痛练习荀灌教她的短匕套路,纪丘侯夫人曹淑又派人送来请帖,请她赏梅。
清河知道曹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