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寒烨:“津儿这是怎的了?”
“小津他为了我耗尽灵力,虚弱至极,如今闷闷不乐,怕是……”寒烨思索了一番,本以为会说些什么,结果却淡淡然道,“他饿了。”
江津:“……”我恶心,我不想吃。
寒父深以为然,召人道:“来人,备大餐!”
……
江津被寒烨硬拽着坐到了饭桌前,原打算硬气一次,断不能吃他一口饭。
……真香!
好菜是一盘又一盘,好酒是一坛又一坛。
江津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安慰自己道,吃饱了才有力气揭“竿”而起,反捅一波,双修就双修,谁上谁下谁知道!
“贤弟,我俩干了!”寒烨举杯道。
“干!”
这个梨花醉的滋味着实不错,芳香扑鼻,入喉滑润,好似加了些什么佐料,喝起来竟有几分清甜。
原先还是寒烨在劝酒,喝着喝着,江津越喝越畅快,提起酒坛便往嘴里灌。
醉醺醺的江津诗兴大发,一手乳鸡,一手酒坛,嚷嚷着——
“雄